忙忙碌碌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,阿蓮又做豆腐、又改衣服的,忙得團團轉,一轉眼也 17 歲了。 女大十八變,阿蓮雖然說不上是美的傾國傾城,但是在桃園大湳這個小地方,已經美的算是地方焦點了,再加上談吐大方、手腳俐落又勤勞,很多老鄰居都想要把她招來當媳...
做豆漿豆腐是很累人的,清晨三四點就要早起,豆漿豆腐送到兵營後,接著還要在門口賣豆腐,因為黃豆不用錢,成本就只有自己的工,所以就便宜賣,生意很不錯。阿蓮年輕,精力旺盛,阿爸阿母都累的賣完後就快去睡午覺了,只有阿蓮下午還是到處跑、到處串門子,還是一...
另一頭,喬跟萊肯沃斯被綁了起來丟在馬上,在馬匹的震動下往遠處奔馳而去,那些「盜匪」們都很安靜,這樣不舒服的旅途並沒有持續太久,天還沒亮就抵達終點,那是一個山洞。 一個被徹底開發,像是碉堡一般的山洞。 萊肯沃斯被隨意的丟進一個房間中,身上的東...
村子邊的空地一下來了好多阿兵哥,剛開始村子裡的人都好害怕,大家都怕被官兵抓走,離得遠遠的,後來發現這些外省來的阿兵哥就跟大家都一樣窮,也穿著破衣草鞋,人也一樣很客氣,大家就不怕了,只是這些外省來的阿兵哥講的國語很難懂,比學校的外省老師講的更難懂...
阿蓮是台灣光復後的第一屆小學生,政府規定所有的小孩都要來上課,只是阿蓮的阿爸還是常常會念:女孩上什麼課,飯都沒得吃了,還上課。但是又不敢不讓阿蓮去上課,所以阿蓮還是每天早上一大早就到大湳國民學校去上課,學校只上半天課,下午就要回家幫忙。 阿蓮...
1945 年八月,七歲的阿蓮正背著三歲的妹妹,她要去村外撿點枯木乾草回家來當材火燒,村子不大,離家左轉,走過七、八戶相連的鄰家,就到了一座木橋,過了橋就是一大片的田,這座橋對大人來說很短,就是一個小木橋,但對七歲的阿蓮來說卻是夠大了,長一丈五尺...
他不敢回到官道上,誰知道騎士的技術如何,被撞到或踩踏都很危險,但站在邊邊草叢看看狀況是沒問題的,可卡爾卻看到了自己從未想像過的畫面。 自己的恩師,修道院的院長,應該在距離這裡整整半年以上路程遙遠的地方的她正策馬疾馳而來,後面還跟著超過十匹馬,...
卡爾在曠野中狂奔。 他的身旁沒有任何人,也沒有行李,自從昨天晚上逃離了那個恐怖的村子之後連一口水都沒喝到,但他不敢停下腳步,在最後一刻鑽出村子的大門時他沒有看見萊肯沃斯與喬的舉動,即使有他也不會停下腳步。 他奔跑在一條長年使用的官道上,順著...
萊肯沃斯第一時間往後退了兩步,飛鏢直接握在手掌心隨時都能射出,喬跟卡爾兩人則是往門口衝去,喬抓起桌子往門外丟去,卡爾則是一個閃身衝到還舉著大樹樁的村民面前,朝著腹部就是一拳。 賁起的肌肉、堅硬的拳頭毫無遲疑的直接貫在那看上去就營養不良的村民肚...
三個人都坐不住了,尤其是一名高大的男性指著旅館時,村民們舉著火把開始包圍旅館,喬下了樓一眼掃過就確定旅館老闆也不在,透過窗戶都能看見外面的火光。 萊肯沃斯與卡爾也下樓了,捨棄了行李,兩人身上都只穿著衣服,萊肯沃斯帶上了他的木鏢袋子,而卡爾默默...
雖然決定不出去,兩人還是悄悄走到了窗邊,按照慣例從縫隙往外看出去,在漆黑的夜晚不知為何村民們都安靜地列隊往同一個方向走去,按照今天喬說的那邊應該是舊死亡女神殿。 「他們在做什麼?」卡爾忍不住問了一句,萊肯沃斯只是搖頭。 卡爾本來也沒想過能得...
「不知道,我聽老師說當時是一場漫長的戰爭,但具體造成的死傷很少,精靈不愛殺生的樣子,所以聽說他們都吃果子跟蔬菜,都長得很瘦。」卡爾的回答乾脆俐落。 「精靈吃肉好嗎。」萊肯沃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這一路上打獵的肉兩人都沒少吃,為啥卡爾還有這種錯誤...
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,卡爾疑惑的看著兩人,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了震驚,卻想不出怎麼了,不由得抓抓腦袋。「你們這裡看起來水很多啊,為啥會活的這麼辛苦啊?」喬忍不住問了。 「咦?怎麼會這樣說?這跟水有啥關係阿,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阿。」卡爾更不明白了...
喬在房間裡說了不少與沙漠跟精靈王國有關的事情,大大滿足了萊肯沃斯跟卡爾的好奇,之後喬終於問出他的諸多疑問:「話說,你們不覺得這村莊怪怪的嗎?」 卡爾與萊肯沃斯眼神交流了一下,雖然啥都沒看出來,但對方跟自己同時有默契互看一眼就知道他們之間的想法...
「那裡離這裡很遠,步行我記得要好幾年。」萊肯沃斯認真的點頭說。「對阿,我光是過來就花了兩年半,真的有夠遠的。」喬跟著點頭,嘆著氣,讓他年輕的臉龐看上去顯得有些滑稽,卡爾覺得喬應該不會超過三十歲。 「我說,別在這裡聊天吧。」卡爾聳聳肩提醒兩人,...
既然已經被看到了,卡爾與萊肯沃斯只能走上前,萊肯沃斯小心地拉緊了帽子以免露出精靈的特徵,而卡爾則是更隨意點,沒人能想到他們會穿過沼澤走過來,就算之前在恩賜村犯案的人在搜索他們也不可能找到這裡,接下來說不定自己還能去找老師之前教出來的其他學生一起...
兩人走在道路上,馬車的印子在泥地留下深深的痕跡,萊肯沃斯與卡爾兩人提著行李,還帶上了尚恩‧月光送的小小禮物─一條除了能把藥水別在腰上方便取用之外啥功能都沒有的腰帶。 兩人也接收了尚恩‧月光給出的委託,他需要任何帶有神力的物品,用來繼續清洗他的...
看著桌面上水杯中震動的水面,兩人沉默了一陣子,最後還是卡爾先說話:「我們打不贏也逃不掉對吧?」 「對。」萊肯沃斯一點遲疑也沒有。 「那,我們睡吧,大不了睡醒被做成不死生物,你也別守夜了反正又打不贏。」卡爾一翻身上了床鋪,沒多久響起輕微的鼾聲...
傍晚,一樣的縮在牆角讀書,讀著讀著,睡意漸濃,突然聽到牆外有人在聊天: 「你又來了,這次還是沒能下決心投胎嗎?」「哎,還是不敢,那個地方的感覺好怪啊...... 」「這次仙女帶你去的那個地方這麼奇怪歐?」「地方很美啦、漂亮又乾淨,只是那裡的人...
這晚上的經歷簡直是一場惡夢,卡爾與萊肯沃斯待在房間裡看著對方,腦中都是同一個想法,最後卡爾忍不住開了口問:「你確定那個真的是巫妖嗎?我覺得他……怪怪的。」 卡爾忍住沒有說出「你是不是在騙我」這種降低士氣的話。 萊肯沃斯看著卡爾,躺上床閉了眼...
飛了十幾個小後,飛機終於降落了,哇哈!我到美國了! 背上背包,再纏上霹靂腰包,這可是當時台灣人出國的標準流行裝扮,放眼整個舊金山機場,有霹靂腰包的,一定就是台灣人。話說,這麼古樸又老土的霹靂腰包標配,在網路被年輕人恥笑嫌棄幾十年後,沒想到最近...
「請問,這位客人,你在做什麼?」卡爾滾出去一抬頭,就看到一具骷髏低著「頭」看著自己,它穿著一身長袍,手中拿著一根長杖。 「嗄!」卡爾忍不住叫了出來,一拳頭揮過去打在一個看不見的屏障上頭。 「冷靜冷靜,親愛的客人,您為什麼會在我家的展示廳中呢...
「所以你講這麼多可以精準說一下重點嗎?我有點迷糊。」萊肯沃斯劈哩啪啦說了一長串,聽起來很厲害但是卡爾不明白這跟現在現況關聯在哪?考古大會? 「我懷疑這裡的主人跟月光部落有關係,你看那個像是會拿出來跟人交易的東西嗎?做工粗糙的程度一個成年精靈拿...
這間教堂很小,而且很偏遠,是王都郊區的教堂之一,而且年久失修的結果,幾乎沒有甚麼人願意上門來,我的工作也很簡單,每天整理教堂,然後就是禱告,到了夜晚我會就著微弱的光線抄寫一些書籍來增加收入,但我不是那麼喜歡浪費蠟燭,所以盡量避免晚上的...
不知道跑了多久,我們看到了炊煙,靠近點後終於看到了一棟小木屋,那條狗最後在木屋前停了下來,而我們只能不停地喘氣,就連父親也不例外,大口大口的喘氣。 大狗走到門邊的地上趴下,一眨眼就變成了一座石像,讓我跟妹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...
如果魚離開了水,牠就會失去生命,水是那麼重要的東西,魚怎麼可能放棄呢?但如果,魚忘記了自己是魚,那這樣荒唐的事情會不會發生?然後,離開水的魚就這樣慢慢的,一點一點的虛弱,直到死亡還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。 那還真是有趣...
想不到我還是再次拿起這本筆記本,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周,這周對我來說真是度日如年,我從沒想過我竟然成為了背行,這一切都是泣燈害的!既然這麼不想嫁,不會從索德城逃走嗎?又為什麼要答應那隻死肥豬的話?幫他那種人報仇有這麼重要?重要到還變成了魔...
我決定跟背行去邊境打仗,不去當什麼城主。 今天,背行跑來我家,我被他跟我說的事情嚇了一大跳,他要我跟他走,不要再留在這裡,因為他怕我會死在這裡。 我不明白,但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會知道我會死在這裡,而不是他...
從軍這兩個字對我來說非常的可怕,地底下那些人也是要去從軍,但他們永遠回不來,這讓我擔心我也是,但幸好我不用飛上天去,死了也摔成肉泥找不到屍體,我就在這片土地上,死也是死在土裡,我要去的戰場是我國的邊境,對外擴張勢力的戰爭,這場戰爭大概...
我遇到了一個人,他叫做悖行,是我們班上的新同學,就坐在我的旁邊,穿著破舊的衣服,不怎麼合身,但他卻非常的珍惜,不想在上面弄出任何的皺褶。 他的名字真的很難聽,光是名字就是在侮辱一個人的人格,我跟他說完我的想法之後他卻笑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