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好友分享了她家还未周岁的女娃娃突发感谢:她说她家宝宝今年五一要回老家给办酒席,我问不是还没周岁为啥办酒席,原来是之前满月酒没办,现在和婆婆她们回老家补办,说是婆婆和公公要求搞的;在80后年代是很少碰到这种情况的,女娃娃?办满月酒?还是补办?以前基本都是给男娃办这种的;我的好友和我一样都是出身在三四线的小城农村,经历了重男轻女的时候,我们都立志不会嫁回老家因为老家的父母基本都重男轻女,小孩子再开明也抵不过父母的干预,那样家庭矛盾也会很多,很开心好友的婆婆公公是开明的父母,虽也出身农村但不被这些世俗所影响;她还说她表妹在老家最近生了个双胞胎都是女的,被要求说要继续生个儿子,真的是太可悲了,让我觉得女性活着只是繁衍他们家后代的工具,所以为啥女孩子要读书呀,早点思想觉醒,早点脱离这些世俗的束缚;我也难过我有一对没那么开明的父母,在我一提到不嫁老家人时而各种对我说服指责,这种思想的碰撞我现阶段也只能选择减少沟通,望女性都觉性,不依赖于这些世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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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都說有個房,就像個啞巴兒子一樣,會每個月給你錢,我有個小房,地點還不錯,但是要讓這個啞巴兒子每個月給點錢,還真是辛苦啊。 我的這間房子就在台北市的大馬路旁,是有管理的電梯大樓,離捷運站走路只有五分鐘的,房子不大,約20坪,只有一大房一廳...
但他們特別脆弱。他們正處於人生壓力最大的階段,檢驗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的訓練是否足以立足於社會,光想到這件事情即使是我也呼吸一窒。 我一直懷疑,脆弱的人容易被妄翔蟲找上,但我沒有足夠的資源去研究,而且這事關大眾,以我自己的力量是沒辦法蒐集...
一好友分享了她家还未周岁的女娃娃突发感谢:她说她家宝宝今年五一要回老家给办酒席,我问不是还没周岁为啥办酒席,原来是之前满月酒没办,现在和婆婆她们回老家补办,说是婆婆和公公要求搞的;在80后年代是很少碰到这种情况的,女娃娃?办满月酒?还是补办?以前基本都是给男娃办这种的;我的好友和我一样都是出身在三四线的小城农村,经历了重男轻女的时候,我们都立志不会嫁回老家因为老家的父母基本都重男轻女,小孩子再开明也抵不过父母的干预,那样家庭矛盾也会很多,很开心好友的婆婆公公是开明的父母,虽也出身农村但不被这些世俗所影响;她还说她表妹在老家最近生了个双胞胎都是女的,被要求说要继续生个儿子,真的是太可悲了,让我觉得女性活着只是繁衍他们家后代的工具,所以为啥女孩子要读书呀,早点思想觉醒,早点脱离这些世俗的束缚;我也难过我有一对没那么开明的父母,在我一提到不嫁老家人时而各种对我说服指责,这种思想的碰撞我现阶段也只能选择减少沟通,望女性都觉性,不依赖于这些世俗